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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曦，我想我们也许可以结束这段关系了。”
眼前的男人嘴角是勾着温和笑意，可眼里却是不近人情的冷漠刺骨。
桌面上堆积着一箱的情趣用品，而迭放在最上面的跳蛋上放着小小的银质戒指，看起来是无比的讽刺。
苏曦却没回答顾昭，他只是垂眸凝视着那枚戒指，他的睫毛纤长浓密，似是要将视线锁阻在那箱子上。少年在竭力保持镇定，努力维持这份缄默。
只可惜，顾昭并没有给他沉默的机会，他用皮鞋尖部轻踩苏曦膝盖，意有所指地道：“这段时间我们玩得非常愉快，但我想你也已经厌倦了这种快乐不是吗？”
这番话苏曦再明白不过其中的意蕴，他瘦削的肩微微的颤抖，似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，脆弱的让人想要一度摧残下去。
这是一种通透的美，哪怕顾昭已经快离开苏曦了，他还是忍不住再次惊叹。
漂亮又纯粹，可惜永远也不属于他。
永远也不属于顾昭。
顾昭正无声地叹惋，就见少年已经抬起了头，脸色苍白如纸，嘴角的笑容却温柔得似含浓情蜜意。
“我的确厌倦了这种快乐，所以我决定要找不一样的快乐。”
“所以，请别抛弃我，主人。”
这就是顾昭昏迷前的最后一秒所听到的话。
——————
顾昭眼睛沉得睁不开，浑身都软绵无力的，整个人就像是被抛进了水里似的，湿得不像话。
而他也的确全身都是湿的，半干的头发还冒着淡淡的柠檬香气。这是苏曦最喜欢的洗发水气味，过去苏曦缠着他就是为了让他身上也能有这种味道，就像狗一样，喜欢用自己的气味侵袭自己的领地，宣告自己的主权。
顾昭混沌的意识迷迷糊糊地告诉了他——这里是苏曦家。
他睁开眼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房间熟悉的布置，以及苏曦那双含笑的眸子。
“母狗永远只会做主人的狗哦，如果主人不要母狗了的话，那母狗就只能做些迫不得已的事情了。”
“比如说，把主人改造成骚货。”
顾昭冷笑一声，他声音嘶哑低沉，隐含迫意，“苏曦，你在威胁我？”
“不是，这只是一种小情趣，骚狗在主人酒里下了点药，主人一定会喜欢被开苞的滋味的。”
像是印证了苏曦的话一般，顾昭的身体燥热难耐，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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